河马

年,终于要过去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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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点击图片阅读全文今天是年的最后一天。也许,在这一年开始的时候,我们谁都没有想到世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我还记得年1月1号这一天,我在悉尼。这些年来,大部分时候,我每年的年底都会回悉尼和家人去过圣诞和新年。在12月,上海是冬天,而悉尼是夏天。那一天,我发了一个关于奥斯卡的微博,我还隐约记得,那天空气很好,天空很蓝,云很白,那时候的世界,还是原来的样子。后来过了大概一两天,我们和悉尼的朋友在一家茶餐厅吃饭,茶餐厅在播放香港的新闻,新闻里说武汉发现了一种类似非典的病毒。当时大家就停下来看了一会电视,也没觉得这件事情会有多严重。毕竟我们都是经历过非典的人。还记得当时非典的时候,口罩是戴的,但似乎没戴多久,事情就过去了。非典给世界带来的创伤,和现在的新冠比,是非常微小的。再过了几天,我就回国了。回国后,投入到正常的生活和工作中,当时虽然也有类似新闻在网上看到,但都没有太重视。一直到1月23号这一天。。。后来的事情,我觉得在我们这代人的记忆中,是抹不去了。一直都现在,都会在做梦的时候,梦到发现自己没有洗手,而赶紧找消毒液,水龙头的场景。而洗手确实成为生活中一个很重要的习惯,每天去小区散步,哪怕什么都没有摸,都没有碰,回家第一件事情还是要洗手。这个习惯,倒确实是一个好习惯。可新冠带来更多的是内心的焦虑和阴影。都说人的身体和心情是密切挂钩的,我今年的体检报告非常说明了这一点。一年来,我多了一个结石和一个乳腺结节。结石也许不能怪心理压力,但乳腺结节妥妥和心理压力有很大的关系。不过,和整个世界的状况比起来,我觉得我和我的家庭,总体还算是幸运的。我生活在上海,我家人生活在悉尼。这两个地区总体而言,都没有“沦陷”于疫情。我有亲戚在德国,德国总体也控制得比欧洲其他地区要好。因为我是一个非常焦虑的人,我相信,如果疫情期间我有亲人在美国或者英国这些地方,我绝对要焦虑到直接掉头发的。我相信这次疫情,对很多人,包括我自己来说,都是一个重新对世界的审视。一些一直以来都觉得非常先进的地方,为什么疫情的控制那么差。在疫情最严重的时候,那些地区的一些人还是不愿意戴口罩,这种傲慢和偏见到底又是为什么。作为一个老百姓,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或者思想深度去思考政治的事情。老百姓有老百姓的淳朴观念,就是希望在安逸,舒适的地方生活。全世界的老百姓都这样。在我们改革开放初期,很多国人希望迈出国门,因为在那个阶段,世界上有不少地区的先进和发达是被当时的人们所羡慕的。到如今,世界各地不少地区都有我们这里过去的移民。“移民”两个字,有着太多的意义,背负着沉重的使命。我在澳洲的时候,听一些韩国,日本人聊天,日本人表示,他们很少会移民。因为大部分日本人,都认为日本是最好的,在日本生活很舒适。确实澳洲也比较少日裔的移民。韩国则比较多,有不少韩国人来了澳洲之后,觉得澳洲的生活更舒适,韩国国内压力比较大,文化也不是很轻松。还有南韩北韩的问题。所以韩国移民在澳洲也不少。澳大利亚移民来源统计而中国移民,除了内地,香港、台湾都不少。当时的人选择移民西方国家,有几个原因,一部分是因为比较喜欢西方的文化。还有一部分是在当时改革开放的大背景下,为了家人更好的生活,赚更多的钱而毅然选择了来到陌生的国土,重新适应,重新生活。我爸爸就是那一代人。他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。老头其实挺可怜的,他来澳洲的时候已经37岁,成为当时年纪最大的留学生。因为要适应西方文化,学习语言,了解当地风俗习惯,当时也是曾经一地鸡毛,苦恼不堪。当年火热的剧集就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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